顾子渊见着白容落在后面,便又折转身,来到她身旁。顾子渊轻轻拉着白容的手,半晌道:“瞧你!这些事情,本来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但是此时,却连累你操心。”顾子渊知道,军中生活艰苦。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真的是太难为她了。他在她面前,放下了“朕”的自称,改为“我”,是怜惜,也是爱宠。
而白容却摇了摇头:“子渊,千万别这样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的柔柔的话语落在顾子渊耳中,他只觉得如同二月的香风轻轻拂过,暖暖的沁人心脾。
“是啊,如果直接把粮食运送过来,的确是有问题的。”顾子渊知道,如果他不与白容说这军中之事,怕是她也不能放下心来。既如此,不如索性说开了。
“那你可有好的法子?”白容又问。
顾子渊道:“说说看,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白容点了点头:“我的确有个法子,只是怕太过愚钝,不敢说。”
顾子渊心下甚慰:“但说无妨。”其实他心里也有个法子,但是就想先听白容说。
“我想着,让人挖地道,然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粮食运进来!”白容悠悠道来。顾子渊听得这话,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甚好,简直与我想的不谋而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