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目光落在她的膝盖处。
顺着他的视线,盛眠也看了下去,才发现膝上的红痕碰了热水,不消反而更重。
看上去倒像是因为某种姿势伤成了这样......
“这个是我在车上磕的--”
盛眠说完自己都尴尬了一下,脸色控制不住的泛红,有些无所适从。
他又没问这个,她解释什么!
“你来这做什么?”傅燕城居高临下问她。
“工作。”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傅燕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复杂,转身朝浴室走,倒没有再赶她出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盛眠错开视线,眼尾余光却能看到磨砂玻璃上倒映的人影。
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水花顺着健硕的胸膛,没入隐秘的三角地带--
盛眠清楚这皮肤下的温度与力道。
她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万远安的人已经不在了。
危机解除,盛眠也没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
不小心和傅燕城上了床已经很尴尬了。
离婚在即,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傅燕城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时,没看见盛眠。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侍者送上一份冰咖啡:“傅先生,这是给您的。”
傅燕城没说话,侍者将托盘放下离去。
他拿起屋内贴在显眼处的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