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就是你们的意思吗?咱们都是当父母的,当然是一心为孩子的前途着想了,那燕宕好歹是一个团长,这要是放在过去,怎么也是五品大员了吧,凤来要是跟他成了,那可是咱们两家祖坟冒青烟了。”
年大山:“你们家祖宗成精了吧,天天冒青烟?我们家不需要,也不稀罕!再说了,那燕宕跟燕明风是什么关系,这事好说不好听,还有啊,你让田桃以后和凤来怎么论?你久一点都不为她们着想吗?”
“该怎么论就怎么论。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俩是什么关系。”张水莲反过头来埋怨年大山:“年队长,年大哥,要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封建了。这都已经新社会新时代了,你得思想怎么还能这么古板呢?凤来要是跟燕宕真的成了,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官太太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再瞧瞧,整个县城,有谁比她更牛,老子是生产队长,老公公是酒厂厂长,自家男人是团长。诶呀妈啊,你说我做梦都不敢想,当初那个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干能有这造化!”
年大山抬手制止:“别把我算进去,我这个小小的生产队长,还不够资格上你们的桌!”
这女人实在是太无耻,他要是再跟她说下去,就能把肺给气炸了。
年大山拴好驴子,添了一捆干草,转身就要走。
张水莲连忙上前将人拦住:“别走啊,年大哥,这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