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淡然的说:“我不求他给我什么爱,我也不求她给我什么回报。我只要她好好的活着。这些年的事我大致上是知道的,但是我还没有护住她。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说着一口酒下去,我见此也是陪了一杯。
他喝了以后说:“这事怎么说呢,你看啊。她今年也是很大年龄了,但是她此时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害她,她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释然?”
黄铎说着有些叹息。
“可是我年龄也到了,我今年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天命了,我能够陪着她的时光也不过是这样罢了。”
我听着想问是什么意思,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后来啊,我也想明白了我在自己有限的时间里,对她做我能做的也是好的。剩下的事又何必去想呢。”
“珍爱,这个珍是珍重,那爱呢?是什么?”
突然爱吟襄问了一个问题,黄铎想了想说:“我觉得,或许说是一个爱的承诺。”
我听了默然,很久了才说:“或许是相伴与相守。”
这一刻我们都没有说下去了,因为这个问题是真正的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所以说不清的。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桌子菜说:“或许爱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的事罢了。”
“也对,来来,喝酒。”
这一顿我们真的是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那真的是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