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学文一脸的无奈,自己说的就是实话,怎么成了我贬损他国了呢。
梁高宗急问:“梁国公,此话怎么讲!”
“启禀皇上,那越南国使臣都讲了哑谜输赢经过,驸马刚才的解释,一是表达自己心的不满,只因还有一些人对他以前身份看不起,二是表达越南国使臣都穿破了洞的鞋来觐见皇上,那有一统华夷之实力,真是活该是小国。”
梁高宗神情一轻,转头问道:“驸马,梁国公所言可对?”
田学文眨眨眼,赶紧回道:“请父皇责罚...”
回府上,田学文还一直沉浸在思考中,这哑谜比试到底有啥用,为啥这东西来决定输赢。
真的是大家没有文化,书读得少了吗?
不见得,那越南国的使臣一看就知道在当地是位有名大儒。
想不明白也不要紧,管他那么多,自己过好自己的最重要。
自己成亲是大事,答应义父成亲酒也要做出来才行。
他和李木匠师徒呆在一起,再也不会见任何人。
萧若云捂嘴轻笑,她怎么也没有想办到驸马用这种方式,来表达那些对自己身份不满的人。
她也很清楚,自己下嫁给一个修鞋匠,本身就是朝廷的笑话,只是谁也不敢明着说出来,至少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