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说道,只字不提苏茉。
“可是……他干嘛要把自家田也毁掉,而且这不合时宜漫灌或许的确会影响农作物生长,但绝不会太大的。”
毕竟是雇主的儿子,胡老汉还是不愿意相信,努力想找到不合理的地方反驳他们。
“老胡你有所不知,”苏阳适时开口,“这亩田中种的并非番麦,而是草药王不留行,最是忌讳漫灌了,现在闹这么一出,之前我们种的半亩种子可以说八成都毁了。”
“什么?”
胡老汉惊讶的瞪大双眼,此时便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相信了。
说到此,苏阳倒是想起一事,“我之前与刘家媳妇种地时有说过这王不留行种植的忌讳,我两当时就是闲聊。”
“我记得那时郑家田里就有两个人,我当时还奇怪怎么不是老胡,但也没多想,如今回想一番,恐怕他们就是在那时听到我们说的话。”
“这才会用这损人不利己的法子陷害咱们的田地,”他对莫北丞羞愧道,“抱歉,是我们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