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朝他扬眉,浅笑。
“以后晚上睡不着,叫醒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纳闷,“为什么?”
“我有办法能让你不失眠。”他甚是暧昧的在我耳边说道。
“什么办法?”我傻傻的问道。
他笑的有点坏,眼底的那丝亮光,瞬间让我明了他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没正经,”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去给他盛粥。
邹子琛很是给面子的吃光所有的粥。
有时我想,日子要是能这样一直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怕我是见不得光的。
用过早餐,邹子琛打了两个电话,把晨会取消了。然后带着我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有点紧张。邹子琛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无声的按抚着我。
到了医院门口,我突然不想进去。我想起那个晚上,父亲跪在我脚下的样子,感觉胸口闷的难受,无力再去面对父亲。
“来都来了,进去吧。”邹子琛望着我认真的说道:“不要让自己有遗憾。”
我望着邹子琛迟疑了半天,推开车门下了车。邹子琛也跟着下了车。
父亲住在重病区的特护病房,也是套间病房。
我跟邹子琛进门时,屋里只有一个护工在。
短短半个月没见,父亲瘦了一圈,面色蜡黄,,嘴唇干枯,一下老了好几岁。
进来之前,邹子琛带着我去找了父亲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他刚做完化疗。可我在屋内看了一圈,也没见到继母的身影,父亲刚做完化疗这么虚弱,竟然只让一个护工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