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只是替我家公子鸣不平,公子对先生情谊,春娘看在眼中。先生却突然对公子这般冷淡,转投蜀南王怀抱,难道不是瞧不上我家公子乃一届不入流商贾吗?”即便是当着上官锦的面,春娘也不惧,径直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想不到,他的下人也这般看轻你,他这般表里不一,演技果真精湛!手下之人亦如是!阿芜,咱们走,休要再理会她们!”上官锦有些怒,容西月的一个下人都敢指责东方芜,将他说成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太看轻东方芜了。
“嗯!”多说无益,既然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她何必要去争吵。应了一声,她转回身,由着上官锦扶着往前走。
“公子对先生一直真诚,何来蜀南王所说表里不一?”春娘以为上官锦想抢走东方芜,故意诋毁容西月,竟质问起了上官锦。
上官锦与东方芜却不理会她,继续向前走,春娘有些着急,她想替公子说几句好话,没想到反将东方芜越推越远,情急之下,她冲东方芜喊道:“先生,许多事公子都身不由己,你与公子之间一定有误会!你不知道,在公子心中将你看得多重要,若你心中还忘不掉公子,请你给公子一个机会,让他与你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将一切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