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眶都被体内一股股的酥软激红了。
宣文央看见她那张脸,酒醒了一半。
再见到她泫然欲泣的眼神,顿时血液倒流,惊觉自己胡言乱语了一堆傻话。
“不是……拂烟,我刚才醉了。”
他企图靠近了来摸她的脸,却被沈拂烟厉声喝止。
“你别过来!”
她嗓音发着颤,右手无力地抓住裴晏危作乱大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抚摸着,比做最亲昵的事还要羞人半分。
宣文央沉着脸:“你我是有感情的,为何只是纳个贱妾,你便如此激烈反对?你还是我的妻、这相府的主母啊!”
“二爷说笑了,你爱纳谁纳谁。”
沈拂烟全副心思都在裴晏危与自己交握的手上,哪里还有心思管宣文央说些情呀爱的,只想赶紧打发他走。
“你大病未愈,还是早些回院歇息吧,在这里耍酒疯,难道没想过我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