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晴也是学医的,医生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
这里到底是医院,面对虚伪的希望和残酷的真相,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前者,难以接受后者。
仅仅是这样,也足够让顾晴意识到江妙仪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在谢过医生之后,顾晴迷茫地将头靠在了墙壁上,一个人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呀。”
江妙仪今年连三十岁都不到,所处的行业虽然不算轻松,但也绝对不可能会给人身体带来这么大的亏损。
一到思考的时候就喜欢摸着下巴,顾晴紧紧的咬着唇肉,“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傅琛一直在旁边安静的陪着她,听到这话忍不住笑着摸摸她的脑袋,“你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如果真的好奇的话直接去问,她不就好了?”
“可是我担心……”
“哪有那么多好担心的。”打断了顾晴的话,傅琛搭着她的肩膀,将人扣在怀中,“如果她愿意说最好,不愿意的话也能证明是比较隐秘的私人问题,也没有非要强迫应答,不是吗?”
面对傅琛的反问,顾晴高高的举起了双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