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张兮兮的一上午就白白耗在了烟雾缭绕的会议室。
回去的路上,艺术小伙没找到载他的车,硬着头皮上了我们的后座。茉莉姐又开始了她的滔滔不绝。
“我们在香河还有一套商铺,也是没交房呢,有点担心了。”
“哟,我可以你称呼您为房姐吗?”艺术小伙撩起他的长发,向茉莉姐投过闪闪发亮的眼神。
“嗨,我们都是贷款,也被逼到墙角了……”小伙在国道下车后,茉莉姐请求我们送她到首尔甜城的家。
送佛送到西,庄穆说不差这一脚油,茉莉姐又喋喋不休道出了她的育儿辛酸。儿子已经上二年级了,她每天都要打车送孩子到几公里之外的私立学校。
“干嘛不上公立?你们应该有燕郊户口吧?”
“一个班90多个人,你受得了吗?就算孩子看得见黑板,也得老师能认得他啊!”
从2012年来燕郊,到如今超过120万人蜂涌这个京东小镇,教育资源的稀缺已经成了生活在本地居民最困扰的难题之一。小学一个班级七八十人是常态,一年下来,竟有老师不认识自己班的学生的,学生也有完全看不清老师模样的。
“你家儿子几岁了?”
“5岁了,明年也该上学了。”
“想好去哪了吗?”茉莉姐击中靶心一问。
一年多来,我和庄穆在燕郊把大大小小的私立学校也转了个遍,东边的杰森国际各种条件都好,就是路途太远,北边的多福双语地方大学费低,但是师资力量一般,南边的霍尔曼有好几家分校可供选择地址,但管理口碑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