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九班的学生一个个都这么......与众不同？
教了这么多年书，居然连保送名额都分不出去，这要是传出去，他估计要被别的学校领导给嘲笑死。
他还想劝两句，陈思琪却开口道：“我想学法，保送有专业限制，我想当一名律师。”
吴华劝说的话卡了回去，他强装欣慰地点了点头：“学法好啊，律师好啊，梦想很伟大，老师支持你。”
陈思琪鞠了个躬：“谢谢老师，那我先回教室了。”
吴华：“......”
吴华憋着一肚子的气，在办公室转了好几圈。
也不是气陈思琪，他就是气自己，怎么就不狠点心呢？
陆亭出国的时候也是，许瑟要考江大的时候也是，陈思琪拒绝保送的时候也是。
他每次一听他们说完理由，就心一软随他们去了。
“你怎么就不能狠点心呢？一个京大五万奖金啊。”
吴华咬咬牙，最后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就五万嘛，不稀罕，不稀罕。”
他正念叨着，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吴华愣了一下，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紧，才接起电话。
“老张，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老张还没说话，就咳了起来，他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捂着嘴闷闷地咳。
吴华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不是说才中期吗？”
老张咳完：“我没事，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帮忙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