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吗?昨晚上,你握着......”附身在她的耳边低语,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
没等他说完,温眠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仿佛要滴下血来一般,羞愤的模样再一次引得易浅薄朗声大笑。
温眠愤然,咬了咬牙,用手肘照着他的肚子打了一下,恨声说道:“笑什么笑,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当时我紧张的不行,你居然还骗我,真是没良心。”
易浅薄被她一肘子打的差点岔气,咳了好几下才缓过劲儿来,哭笑不得:“这可是冤枉我了,当时我真的是疼的说不话来,男人那里最是脆弱,你那一下来的又突然,我完全没有防备,当时就蒙了。不过你这个狠心的小绵羊,居然踹我那里,你是想要以后守活寡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随便一踢,结果就......”温眠也是尴尬,低下了头。
转念一想,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又把头抬了起来,嗤了一声说道:“再说了,守活寡怎么了,也好过现在,指不定哪一天就被你弄死在床上了。”
易浅薄瞠目结舌,“啧啧”摇了摇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伸手捏了捏粉嫩的脸颊,又气又好笑:“瞎说什么呢,只有精尽人亡的男人,你呀,只会越活越精神。”
温眠甩了甩头,逮着他的手指“嗷呜”一声咬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