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或许至今额娘仍是父亲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可额娘早就不在了,红颜陪伴父亲的年份,即便算上母亲孩提时与父亲青梅竹马的岁月,红颜也很快就要追上了。试问,和敬又有什么资格否定红颜的存在,曾经的最在乎,眼前的最珍惜,和敬到底凭什么把红颜和父亲的人生,也变得像自己一样遭。
她只静静地对太后说:“那也挺好的,从皇额娘去世前,红颜就开始掌理六宫之事,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兴许在皇阿玛心里他早就是中宫的地位,有没有实际的名号,又有什么区别。至于奴才一说,这天底下的人,不都是皇阿玛的奴才吗?”
孙女这样的话,让太后哑口无言,憋了半晌才说:“你能开得了口,喊魏红颜一声皇额娘?”
和敬笑道:“皇后是一码事,皇额娘是另一码事,红颜必定也不在乎我喊不喊她皇额娘,如今这一位孙女也从没喊过她,对于天下和皇阿玛而言,孙女是否敬重中宫真的重要吗?当今这位孙女从没把她放在眼里,不是也做了十几年的皇后了?皇祖母,我的额娘无可取代,她是皇阿玛永远的正室,后来之人永远都是继室,这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