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了？”
沈阿姨没有答应，但是微微发抖的手却说明了她现在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妈……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唬我……”
潘娜娜慌乱地蹲在沈阿姨面前，却发现沈阿姨双目发直，不知道在盯着什么地方，眼眶里却早就蓄满了泪水，正一颗一颗地滴落下来。
“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妈，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母亲这般模样，潘娜娜也忍不住慌了神，她的声音里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用力晃了晃沈阿姨的胳膊，却见沈阿姨机械地转过头来，看着她，又好像没有看着她：“娜娜，你告诉我，你和你姐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
“我就说，我早就应该发现不对劲的……”
沈阿姨好像在跟她说话，却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我早就该发现的，平时你根本不让我出门，就算出门也一定要陪着我，说什么怕我走丢了……”
“这个房间的电视也不能看，电源都直接被拔了，你之前说是为了省电，毕竟住的是人家的房间，也免得被电视分散了学习的注意力，所以干脆就不插电……我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