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被男人接过,烟被他含到嘴里,腾出手顺她的发吹。
冬凝怔怔的任他来,沉默看着镜子里映出两张面孔。
江行止有一双线条深宽的双眼皮,不笑的时候,淡漠疏冷刻底,无形之中的一眼对视,都让人感到自卑。
他揉她发,大概顺软,他倒是有好心情对美好事物的疼惜。
冬凝怕他的烟又烫到自己,伸手。
江行止略有疑惑,最终交给她挤熄,她才满意地笑。
江行止实在不理解她高兴什么。
“真有孩子怎么办啊江行止。”
江行止挑唇嗤笑,“你成了啊,我以后不那么做你了。”
他话并不避讳。
道歉也不够上心。
“你以前呢。”冬凝回头,看他问,“和别人这样过吗,要别人吃药吗。”
江行止放下吹风机,也没说到底有没有和别人过。
他揉她腰,摁她到玻璃上,“第一次和你那样做,懂点事。”
于他江公子,似乎给别人就是天大的福分。
玻璃冰冷,冬凝在他掌心禁锢里,好不容易能挪动一下身体,寻找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