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你以前大小也是国家干部,你难道不知道帮助一个死囚通风报信是违法犯罪吗?”我的语气很严厉。
“我知道了,王科长。”陈严话说得很小心。
我说:“你说说,你帮助赵喜贵都送了什么信?给谁的?信的内容是什么?”
陈严:“我只知道赵喜贵给他妻子那封信的大概内容,是让他妻子通知他的贴身保镖一个叫‘塌鼻’的,还有其他四个保镖和另外十几个好友,要他们带上钱、刀、枪来郑州,分散住在看守所附近的旅馆里,在他执行死刑前,想办法把他解救出去。”
我追问:“他还给谁写过信?”
“没……没有了。”陈严说着把头埋在胸前更低了。
我冷冷地,挑着尾音问:“是吗?”
过了好一会儿,陈严突然说:“赵喜贵还给他弟弟和朋友写过信。都……都是我……”
我问:“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