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浅笑了声,伸手将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临近晚餐时间,佣人都在后厨忙碌着,江意并不知道东庭高层回来,是以刚睡醒的人毫无形象的穿着家居服赤脚下楼,刚准备往餐厅方向而去,隐约间听到有人的低叹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几日不见,傅奚亭身形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先是连日开会,而后又是醉酒,再来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家爱人。
有人笑道:“这话你能去傅董跟前说?”
那人又道:“不敢。”
“爱情是毒药啊!”二人站在一旁抽着烟,淡淡的语气像极了在为孩子操心的父母。
“别的女人找到了傅先生,巴不得在家享受豪门阔太生活,而这位江小姐,翻云覆雨,揭天掀地,前两日在应酬场上听闻她大老远的飞到沪州去抢了赵判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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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首都的商界豪门都在猜测傅董的这位新太太与赵家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以至于这般纠缠。
东庭集团的几位副总每每在应酬场上都能听见江意与赵判之间的精彩故事。
就连前几日这二人前后脚去沪州的事迹都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了,描述者眉飞色舞,听者津津有味。
且不免猜测这其中真假。
有人问到他们头上来,众人除了不知之外也无法回答多余话题。
江意不知,这事儿已经成了东庭副总之间竞相谈论的话题了。
有人说,自然是有人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