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还是单身汉的时候,第一次拜访了摩斯先生;但他姑妈慷慨解囊,解救了他。第二次遭遇不幸的时候,小蓓基劲头十足,向索斯唐伯爵借了一笔钱,甜言蜜语说服丈夫的债主(她的披巾、天鹅绒袍子、网织手帕、各种小首饰,都是从他店里买来的)接受他索取的钱的一部分,剩下的由罗顿开一张期票;所以这两次逮捕和释放,各方都很爽快,摩斯和中校关系十分友好。
“中校,你会觉得你的旧床和一切都舒舒服服,”那位先生说,“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可以相信,床铺经常有人‘垂’,而且‘垂’的是最上等的人。‘煎’天晚上,第十五龙骑兵团的法密什上‘伟’还‘垂’过;他待了半个月,他妈才来把他赎了出去,她说‘子’是为了整他一下。愿‘劳’天爷保佑你,说‘劳’实话,他倒整了我的香槟。他每天晚上都在这儿请客,请的都是地道的大款,从俱乐部和西区来的,如拉格上‘伟’,住在法学协会里的德西斯世子,还有几个识得好酒的伙计,担保没错。我这儿还有一个神学博士住在楼上,咖啡室里有五位先生,五点半钟摩斯太太开客饭,吃过饭后打打牌,弹弹琴,热烈欢迎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