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璋脾气暴躁,听了这话气的肺疼。齐琛早料到她不会承认,让秦护院将凤溪押了过来。
朱颜一见浑身是血的凤溪,愣了片刻,又恢复如常。
齐琛见她不避眼凤溪,更似强装自然。可偏是如此才暴露了她的心底所想,否则普通姑娘早就别开脸,哪里会这样直视。
孟平璋走到凤溪近处,蹲身叹道,“凤溪呀凤溪,我们齐家待你不薄,可你却下次毒手。而让你办事的人,还要害你性命,这样的主子,你当真要继续嘴硬?”
凤溪瘫趴地上,垂乱的发遮了大半张脸,瞧不出神情,“此事与朱姨娘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
孟平璋笑的更冷,伸手握住她的手,生生摁在鞭伤上,痛的凤溪浑身哆嗦,“看来秦护院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阿逢,拿把不利索的剪刀来。”他瞧着这只还算白净的手,笑道,“真是可惜了你的好厨艺,日后便要你再拿不起锅铲。”
齐琛不予阻拦,也不搭手。论狠心,他比不过孟平璋。
吴逢很快拿了剪刀来,孟平璋拿在手上咔嚓咔嚓的剪着,放在她的拇指上,便要往下剪。凤溪死死盯着那剪子,想缩手,仍被他紧握,“凤溪,你若不招,我便从这里开始,一根一根,一分一分的剪。十根手指的话,约摸剪个七八十次,便能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