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那个画面,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都是求财,谁想招来这么晦气的事?
被动的感同身受了一番,周围人被利益蒙蔽的理智终于回笼,胡掌柜拿不出丝毫证据却咄咄逼人,但凡有脾气的人都不可能同意,薛荔的态度细想之下也没有什么不对。
眼见众人临阵倒戈,胡康林气红了眼,指着薛荔的鼻子吼道:“老夫的怀疑有理有据,你休要攀扯其他,就说一句,你敢不敢亮出车上的丝绸?”
“我也就问一句,你敢不敢赌?”薛荔丝毫不退让。
胡康林不敢应,又不甘心放过薛荔,气得他胸腔剧烈起伏,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周围人都是人精,哪里还瞧不出胡康林的心虚,嘲笑声渐渐多了起来。亏他胡康林口口声声说不欺负小姑娘,做的事可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呢。
胡康林哪有这么难堪过,红着眼瞪退周围人,最后阴鸷地盯着薛荔,恨不得把她给嚼碎了。
薛荔翻了个白眼,拉试衣宫女们走远些,今日也是她倒霉,无缘无故就招惹了一条疯狗,吵一架就算了,参赛襦裙可不能被损坏。
“第二组进。”
“脱下了披风,手脚都轻了些。”薛荔懒得再理其他事,抬手帮最近的一个宫女解开披风的结,又小心翼翼地取下了披风,把披风搭在手上,绕着宫女转圈检查襦裙是否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