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笑得很无邪,温柔又美好。
我们在课桌底下拉着手,当老师讲到“把课本翻到第多少多少页”的时候,他装模作样地把课本竖起来,然后把脸埋在课本后,偷偷地和我接一个吻。
那些天都是我做梦也梦不到的日子。
阿月手心里的温度,阿月肆无忌惮的吻触,阿月专属于我的拥抱,和阿月一起并肩走过的上学路,都让我那么迷恋,那么不舍。
所以,我尽情享受着这些美好,不去想杨辰说的那些话。
可是,不过四五天的时间,爸爸头上的白发就又多了不少,妈妈也为了公司的事日渐憔悴。
在这期间,华家的伯父伯母时不时来我家里探望,但碍于景天公司的权势,他们也确实爱莫能助。生意场永远都要和官场挂钩,景天公司在诉状上有一定的优势,手爪更是探进了官场上。
十亿的巨额赔款,再这么下去,花氏集团几乎要面临破产。
妈妈终于心力交瘁,累垮了身体,住进了医院。
而爸爸依然在四处奔波,动用人脉,希望能把局势逆转,但几乎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