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楼晏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刚才找你,就是想跟你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吗?”池韫昂起头,露出几分骄横来,“那是什么意思?快点说清楚,我还得回去参加宫宴。”
天色幽暗,路边些许灯光漏进来,照在她的脸上。
这种骄横,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更显鲜活。
原来她也会生气,原来自己可以影响她的心情。
楼晏一眨不眨地看着,轻声说:“你能回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你说的这些话,便是最美的梦,也没做到过……”
他停顿了一下,续道:“所以,并不是拒绝,也不是否认,只是……只是不习惯,也不想给自己太多的期待。我会骄傲的,会想要更多……”
池韫听着,神情慢慢软化下来。
好半天,她才说出两个字:“傻瓜。”
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从来没有变过,还是当初的少年。
“傻瓜!”她想笑,又想哭,“你怎么这么犯贱啊!非得当追逐的那一个吗?被别人喜欢,被别人追求,难道不好吗?”
楼晏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这对他来说,已是最好最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