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随着二人时间的利用率越来越高,他们清醒见面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一一偶尔去看地下乐队的表演,看到的也只是风火山林中的赤火。他越来越爱笑了,但,看起来遥远又陌生。
“我说什么来着,你自己窝边草不吃,迟早会被别的兔子吃了吧?我说你还不信,就你这黏糊劲儿的,不好意思下手,被人家拿下你还郁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该!”
“……我没有郁闷好吗?我只是觉得,他没有像以前那么黏我了……”
“……你是他妈吗?”
“……”
“算了,跟你这种双商欠费的讨论这么高难度的话题,是我自讨没趣。跟你说正事儿,周末高中同学聚会,庆祝同窗15周年暨毕业一旬,怎么样?要不要去?”
“不去,我可不想去自讨没趣。”一一干脆了当地扣了电话。
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
窗明几净,窗外,冬日暖阳和煦,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屋子里的一一如往常一般,跟发小末末吐槽着万恶的资本家,而后,依然认命地做着社畜。只是没想到,暴风雪会突然不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