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斯礼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努力平缓着呼吸,眼眸却划过一丝凌厉。
“如果你再次离开,我不敢保证,雍彦惟会出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温和,可言下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的,我没有善待他的理由。”
雍斯礼对雍彦惟没有任何感情,他始终记得:他叫席沉舟,他在寻找“消失”的爱人。
雍斯礼原先的一切,对他而言都不重要,雍彦惟同是如此。
如果不是池昭然对雍彦惟另眼相待,雍斯礼可以无视他到天荒地老。
“你真是疯了。”
池昭然被雍斯礼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就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雍斯礼温柔地将她抱得更紧,并未反驳这一说法。
“我是疯了,但逼疯我的人是你。”
池昭然不知道他找了多少年,也不知他背负了什么。
那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时光,那黑暗得看不到希望的岁月。
对他而言,残忍得无法想象,痛苦得难以言述。
他确实是一个疯子,可逼疯他的人不正是池昭然吗?
“昭然,你要为此负责。”
雍斯礼爱怜的吻了吻池昭然的后颈,仿佛要在那里打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