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有情绪也是正常的,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可她不知道,她这个表情对人家来说又是个莫大的刺激,仿佛就是在提醒她们如今的处境有多么的不堪。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么,这位客人,我要去看看你家主子,你去通报一声吧。”
那惠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倒是愣了愣。
她身后那个宫女连忙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哽咽,道:“殿下恕罪!殿下怜惜我家主子,是我家主子的福气。姜姑姑她因担心主子的病情,失心疯了,还请殿下别往心里去。”
胡霁色也很无奈,道:“只许你们自己摆出这幅样子,倒不许我以待客之礼对你们。砒霜之毒自古无解,我看与不看又有什么不同?这几日我也尽心为你们寻找真凶了,自认也只能为你们做这些了。”
现在把她当成杀人害命的罪魁祸首,归根到底不过因为是情敌罢了。
那宫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不敢。”
然后目送了胡霁色进去。
等胡霁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才扶起了姜姑姑,小声道:“姑姑,王爷到现在也没见人。”
姜姑姑叹了一声,道:“果然最春风得意的还是她啊。”
宫人道:“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娘娘总不能一直这般气若游丝地吊着,这样下去,身子也折腾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