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成渝双手环抱在胸口,别开头,傲娇的道:“没了!”
沈雯属实是被气笑了,“你今年多少岁了啊薄成渝?晗晗她都不这样给我耍小脾气了你知道吗?”
薄成渝气势弱下去,看向她说:“真没了。”
“好吧。”沈雯正色道,“翁意鸣搞这么一出戏来,我觉得他是想和拉拢陈映南跟他达成合作,你觉得呢?”
“他的事谁知道呢。”
“……”
薄成渝见她不说话了,不敢再造次,只得端正态度的重新组织了语言:“我觉得你脑子转的很快,说的很对。翁意鸣早很多年前就想把自己的生意往北边扩,可惜被陈家狠狠的伤过一次。
“如今玩这一出先挫再扬,是要和陈映南化干戈为玉帛。可以这么说,此一番折腾下来,翁意鸣让陈映南的处境很被动,这次陈家,是必须要上他的贼船了。”
翁意鸣和陈映南合作把自己的生意往北扩,夜城作为北边最富饶的城市,怕最先冲着的就是薄成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