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握住傅青鱼的手,“失踪后,我收到你的第一封传信,看字迹我便知你定然受伤了,并且伤的很重。否则你断然不会那般遮掩,以免叫我担心。”
“我看到平安如意锁的玉佩时便知道你看出来了。”
两人之间都清楚彼此已经知道了真相,但传信的时候却并未提起,算是两人之间共同的默契。
“当时给你写回信时我便在想,你到底伤的有多重,有人照顾你吗?有时间好好养伤吗?会不会疼的动也动不了?”
傅青鱼笑笑,“没有那般严重,皮肤烫伤需要躺着静养外,也就只有嗓子被烟熏哑了,养了一阵子后就能正常说话了。”
傅青鱼到底还是没有完全说真话,反正她的伤现在已经完全养好了,那也就没必要再细说出来谢珩心疼后怕了。
“轻描淡写谁人不会?”谢珩看着傅青鱼无奈的叹口气,“我方才看到你手臂上的伤疤,其实连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都未记住。我只在想,你当时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被灼烧时又该有多疼,我那时若是与你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