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再多问一句,“那明天有安排吗?”
“也没有,没有接到安排手术的通知。”护士再看了唐洛一眼,纳闷儿童机构还管这些?好奇怪。
唐洛不再问了,留了声谢谢,径直朝电梯走去。
楼上。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院长还没走。
作为唯一一家跟研究院合作的医院,院长得跟老温搞好关系。
若没事,老温不怎么来医院,聊了有一会儿,也喝了一杯茶,就起身告辞了。
院长还想挽留,订了餐厅想请老温吃顿饭。
两人寒暄着往外走。
一出门,却对上了一双幽冷的目光。
十分钟后,重症科两位医生来到了院长办公室,一同来的还有患者家属,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地域特色的衣袍,裹着头巾。
女人有些焦急,不安的看着满屋的白大褂,目光看向一左一右单人沙发上的一老一小,唯二不像医生的两人。
“是我的孩子又出什么事了吗?”女人紧张的捏手指。
“患者现在持续的肺水肿,血压居高不下,伴随有不确定的癫痫发作,身体多出脏器严重受损……您是病人家属,心情我们是理解的,请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