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更多人手,而不是假手于外人。我现在不相信网络上的东西,尤其是刚刚文先生提及的通过北方掮客找到的雇佣兵组织,说话做事如同儿戏,夸夸其谈,大言不惭。”郭宝鹃说。
林风很清楚,于树败阵之后,郭宝鹃已经崛起,把自己的相反真实地表达出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抗争。
一个女人被逼到这个步数,也是一件很可怜、很悲哀的事,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前途未卜的胎儿。
“宝鹃,不要太在意别人说什么,自己保重要紧。”林风说。
“林风,如果于树有你一半坚强就好了。”郭宝鹃说。
她的眼神不再柔弱无助,而是闪烁着倔强而执拗的光芒。
“他会好起来的,只是暂时崩溃,毕竟压力那么大,家族的和家庭的双重压力,都摞在他的肩上。”林风试着替于树辩解。
“我已经不指望他——林风,我们是大学同学,四年同窗,情谊深重,这个时候,我既然无法倚重别人,就只能靠你了。”郭宝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