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媛说:“怪了,往年这个时候秦淮月必定要来拜年串门子的,今日怎么还不来?”
“怕是上回得罪了大姐,不好意思吧?”姚文琪一边出牌说。
“诶,我和了!”晏长风将牌一推,“四妹妹给钱。”
“你怎么又和了!”姚文琪输得都想哭了,“雪衣姐,说好的你不会玩北方的吊呢?”
姚文庭笑道:“没事四妹妹,我赢的回头都给你。”
姚文琪泪流满面,“我救苦救难的大哥,我今年的压岁钱就靠你了!”
“我尽量把压岁钱都给你赢回来。”姚文庭活着牌说,“秦家姑娘今儿怕是来不了了,前两日我听说她把宋国公府的聘礼都丢到了大街上,被秦尚书禁了足。”
“啊?”姚文琪张大了嘴,“她是失心疯了吗,嫉妒得都没人样了。”
“也难怪。”姚文媛轻笑,“她一向不把庶女当人看,这下人家飞上枝头,要当国公府的世子妇了,她那脾气没拿刀砍人就不错了。”
正说着,丫头来说,秦府小姐来了。
姚文琪一惊:“哪个小姐?”
丫头:“四姑娘,是秦家二姑娘秦惠容,说是过府来拜年。”
“她来?”姚文琪看了眼庶出的三堂姐,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按说各家庶出的小姐是没有资格到各府上拜年的,看来秦惠容在秦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已经压了秦淮月一头。
随后,秦惠容被丫头们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