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澜端着酒杯应付着来人敬酒,若有人来,便以身体不适浅酌一口了事,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殿中情形。
齐王今日倒是看上去兴致颇高,频频与人举杯,好似一只花蝴蝶。
凌玉滢与容落歌的座位紧挨着,瞧着殿中无人注意,此时看着容落歌便说道:“云时妆一直盯着你看,你看到了没有?”
容落歌侧头看着凌玉滢,“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错觉,还真是她啊。”
“你没看她?”凌玉滢轻笑一声问道。
“她算是哪个牌位上的神仙,我为什么要看她?”容落歌早就感觉到被人盯着,但是想想也知道是谁。
她要是看过去,岂不是正好称了云时妆的心意?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凌玉滢服气,不过也觉得舒服,就道:“最近云尚书在陛下面前可没少夸自己的闺女,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意图不要太明显,你可要当心。”
云尚书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对寒星澜一向不远不近,既不过分亲近惹得陛下猜疑,又在太子妃的事情上这么热心,这人还想着甘蔗两头吃,好处全都能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