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子眨了眨眼,忽然说,“你为什么要点上灯?”
静鱼子笑了笑,又说,“我怕叶孤云看不到你,这样子他看的会更清楚些,不会乱找。”
“你考虑的好像很周到。”
“是的。”
静鱼子又退了回去,剑已出鞘,肃立于寒凌子不远处,静桩子也在不远处。
他的剑并未出鞘,也许不用出鞘便可杀人,因为寒凌子亲眼看到他出手将自己的剑刺偏。
两口剑距离寒凌子不到三尺,无论是什么人,都很难逃过他们的一击。
就算是寒凌子,也没有把握躲得过去。
他的身子莫名抖了抖,握剑的手忽然握紧,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你在害怕我们?”
寒凌子沉默。
“你不该有这样的反应,你应该专心对付从外面过来的叶孤云,如果他过来跟你拼命,你一定很难逃过的。”静鱼子又说,“你只要有一丝丝分心,我们的计划就会落空。”
他叹息顿了顿又说,“这结局便是我们死翘翘,我们得不到武当,而你更得不到魔教。”
寒凌子点头。
夜色里的风从巷子里吹过,就像野鬼在喘息,说不出的阴森而诡异不已。
巷子里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一个枯瘦、矮小而又颓废的老人,眼睛深凹,腰杆已挺不直,推着小推车慢慢的走了出来,靠在路边上,也就是酒楼的下面,寒凌子的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