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齐冬雪仍旧保持着刻苦读书的优良品格,每天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待在自习室。方淮每每来我们学校,看到这么认真刻苦的她,只得恹恹地将目标转向我。
我白了他一眼:“重色轻友,我就不用学习啊!”
但我的学习,最终并没有让我收到好的结果,倒是齐冬雪成了大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她考上研究生那天,小姨和姨夫高兴得不得了,主动请我们一家去饭店。我本来是不想去的,方淮却说:“你要是不去的话,不就显得太小气了吗?”
我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会儿我要是撑不住了,你可千万记得来解救我。好战友,到了你发挥用处的时候了。”
方淮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放心,只要你需要,我保证十分钟之内出现!”
我的顾虑是正确的,作为一个失败者,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言笑晏晏的场合。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我闷闷不乐地喝了好几杯酒,然后不出意外地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