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问题,尤其我们已经不再退却了。即使情势变得十分不利也无妨,我相信那时第二基地便会介入。我们仍有谢顿计划当后盾——而他们也知道这件事。”
屠博微微翘起嘴来。“这么说,你在指望第二基地喽?”
对方的回答竟然带着明显的讶异。“啊,不是大家都这么想吗?”
新闻幕的报道结束后,下级军官提波路走进屠博的房间。他递了一根香烟给这位特派员,然后把自己的军帽向后脑一推,推到一个低到不能再低的位置。
“我们抓到一名战俘。”他说。
“是吗?”
“是个疯疯癫癫的小个子,声称是个中立者——还说拥有什么外交豁免权。我不相信他们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他的名字好像是帕夫罗,还是帕佛,反正差不多。他还自称是从川陀来的,天晓得他到战区来干什么。”
不料屠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他本来想打个盹,此时却睡意全消。宣战次日,他正准备随军出发时,曾经向达瑞尔当面辞行,当时的对话他记忆犹新。
“普芮姆?帕佛。”他说——这显然是个肯定句。
提波路愣了一下,任由满嘴的烟从嘴角缓缓逸出来。“是啊,”他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别管了。我能见他吗?”
“太空啊,我不敢说。司令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间去问话。大家都认为他是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