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扎下去,她便倒下,一句话也没说。”
“我姐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出了人命,我们全散了。要说知道,梁掌柜应该知道,事情发生在他的店里,后来好像警察也来了。”
“我明天找梁学深。”她说。
“找他有危险,梁掌柜和角山荣的关系特殊……”
“不说这些,我们喝酒。”山口枝子已经有了主张,说。
灯已吹灭,被子在黑暗中发出瑟瑟的声音,中国乡间小烧酒在山口枝子身体里继续燃烧,欲望如油浇在上面愈烧愈旺。她叫到:“四爷。”
“嗯。”
“把你的手给我。”
“手?你要手干什么?”徐德龙回味起筐铺火炕的夜晚,身左丁淑慧,身右徐秀云,有时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要他的手,给了她,手被牵引到某一处……
山口枝子引导徐德龙的手触向胸脯,动作他很熟悉,道:“摸这儿。”
“这么大?”徐德龙触摸到高耸的东西。
“我是女人。”她语出惊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