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礼泽垂下眼睫。
沈昕笑着,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带着浓浓的安慰意味,带着盛礼泽到了床边。
爱吃醋,但也很好哄,沈昕总觉得他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像对外的冷淡模样,几乎是言听计从,几乎是很乖。
落雨了。
整个世界汇成一幅漂亮的水墨画,笔尖蘸满了墨,窗边朦胧的水雾湿润了画纸,待到足够润泽时,笔尖落下,墨在雪白的宣纸上渲染开来。
昨日炎热的天气在夜里的雨雾中缓解了,早晨起来,气候舒爽,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
昨晚胡闹了一晚上,沈昕今早起来险些没摔地上,腰间酸的不像话。
始作俑者盛礼泽一把揽住她的腰,笑得心虚,眉眼间带着餍足,沈昕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扭头出了门。
他也不气,笑眯眯的跟着沈昕出来,刚下楼梯就遇上了导演。
导演眼睛一亮,很是惊讶他们起的这么早,连忙打招呼:“你们好早!”
然而他的目光落在了沈昕运动服没遮盖住的锁骨上,一凝,看天看地一脸心虚,轻咳一声:“今天有点冷,沈昕你要不要回去加一件衣服?”
沈昕仰头看见了云层里透出来的阳光,疑惑。
哪里冷?
盛礼泽意会到了导演的意思,低头一看。
沈昕肤色白皙,锁骨明显,但比这更明显的是落在锁骨上的一道红色吻痕,衬着粉红色的运动装更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