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宋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地一声,响亮激烈。
顾时宜的脸颊高高肿起一片,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满是震惊地瞪着宋时:“你你你,你敢打我?”
“啪——”
宋时没说话,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在卸掉她的下巴的同时,又甩过去一巴掌。
左右开弓,外加下巴被捏脱臼错位,顾时宜根本无力招架。
甚至于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往后退,却被宋时钳制着无妨动弹。
压在床上支撑着身体重量的手肘,因为脸上的剧痛而弯曲颤抖,不着痕迹地悄悄伸向床头。
宋时眼眸微微眯起,揪着她的手腕,反手用力。
又是“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顾时宜左臂脱臼,无力地耷拉在床上。
宋时打得手疼,一把撒开她,坐回到椅子上。
顾时宜已经没了力气,无力地倒在床上,张大了嘴巴,合不上,哀戚戚地看着宋时。
眼里有愤懑,有屈辱,也有不甘。
和白日里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完全是两种差别。
她紧张地紧盯着宋时的一举一动,宛如惊弓之鸟。
宋时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她下意识瑟缩颤抖。
但所幸,宋时只是坐在椅子上,摸着狗头,看她像看泥沟里的蝼蚁一样:“顾时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