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和张机听我说立刻治疗,他们马上叫人在大厅的柱子上钉上吊环,然后让我把手伸进去,固定起来。固定完,他们就要拿头袋套住我的头!我制止了他们说:“两位,我只是怕疼,可不怕见血!封住疼痛就可以了,割吧!”说真的,像我这种天天砍人的人,若是害怕血肉横飞,皮开肉绽的场景,或者是害怕鲜血横流的景象,还怎么上战场杀敌?
华佗和张机觉得我说的十分有理,在固定完我的手臂后,华佗让人端来一个小炉子,上面炖着一锅沸水,然后他在沸水中加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药材,又拿出一捆用布帛包着的刀子,丢尽药水里煮。我知道,华佗是在消毒。张机就简单多了,他只是让人拿来一根蜡烛,把银针一根根在蜡烛上烤,烤完的银针,直接插在我的手臂上。我感觉手臂一麻,整只手臂便失去了知觉。我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厉害的手势,张机立刻给了我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华佗拿来一个盆放在我手臂伤处下面,然后从沸水中捞出刀具对我说;“主公,我动手了!”
“来吧!”我笑着点点头说:“华大夫,你不怕血吧!别割一半,你自己倒地了!”
华佗笑道:“主公放心,我给人开膛破腹都不畏惧,何况只是割开皮肉刮骨疗毒?”华佗拿着一把锋利的割肉小刀,在我面前一晃,就来到了我吊着的手臂旁边。他割开我手臂上的伤口,黑色的血液就顺着我的手臂流进盆里。华佗先把留在我肉里的箭头夹出来,然后割去伤口上因为毒素而坏死的腐肉。割完后,他撑开我的伤口说:“主公,我要刮了!”我朝华佗点点头,华佗便咯吱咯吱的在我的骨头上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