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厉北城从哪得知五年前那个秘密,当务之急,是立刻打消他的疑虑。
秦焱施施然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回眸一笑:“好说,不过别放开他比较好,有什么事喊我的名字,我就在门外。”
“谢谢。”
等到秦焱离开房间,言夏夜面无表情的来到绑的跟粽子似的厉北城面前,俯下身抬手打了对方一记耳光。
俊美的面孔当即红了一片,男人眼眸瞪大,喉中唔唔的低吼越发分明,眼中尽是择人而噬的寒光。
身为厉家子孙,他何曾受过这种羞辱,更别说羞辱他的人是言夏夜。
对男人凶狠的目光视而不见,言夏夜深深吸了口气,纤长的睫颤了颤。
她握着钝痛发麻的掌心,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沿着脸颊滑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跌坐在男人身前,失神的喃喃道:“厉北城,我不知道你听谁说了什么……那都是不可能的,你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你也亲眼所见,现在才来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么?”
她的泪水滴落在男人唇角,他还未开口,已经尝到了满满的苦涩味道。
大概是很少见她流泪的缘故,那泪水神奇的浇灭了他心中怒火,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
再看她由于过度哀伤而憔悴不堪的侧脸,厉北城皱紧眉头,来此之前的笃定不由的动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