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也没有什么人站岗,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统一的着装,她一托托盘也没人怀疑。
头顶上的彩灯转个不停,两派对坐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人,瞧着应该都是个体户。
这年头个体户有钱。
芽芽留心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聂互助。
她站在茶座半天没动,有人喊,“谁要的饮料。”
还真有两三个人站起来说是自己喊的,看到托盘上只有一瓶可可乐不满意了。
“谁那么抠门呢,就喊自己一瓶”一男的一挥手,“瞧见没有,这屋里头有多少个人,就上多少瓶”
“好的,大爷”芽芽趁着回话的时候多看了几眼,这才退出去。
“他喊我什么来着?”
其他人正划拳喝酒,都没去搭理他。
芽芽退出去后故技重施,又走近好几个茶座,有两次还碰见正贴身跳舞的。
她也不好贴着人看是不是聂互助,只能粗略的看几眼,然后郁闷的出去了。
虽然身高差不多,但扭成那样的应该不是,他们家的孩子打小骨头就硬,扭不出来那种风情。
想到刚才那男人的手消失在不该消失的地方,芽芽起了鸡皮疙瘩。
有人喊住她,把可乐拿走了。
芽芽瞧着人喝得醉醺醺的,只好举着托盘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