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担下了所有的责任,现在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不知道还能承受几次这样的打击。
赵晓卉内心十分懊悔,但又不知所措:“我不想这样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想的不重要,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很好,还没成年,所以有人替你负责。只要你觉得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那你随意。”赵安雅声音中透出些许冷漠。
赵晓卉捧着脸继续抽泣,内心已经稀碎。
赵安雅接着说道:“其实我挺佩服他的,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他这一生,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现在应该是军科院里一个科研团队的负责人,专心搞研究。
“如果没有这些事,他应该会活得很纯粹。用一生做一件事,就像王九良教授那样,一生只为核聚变研究这一件事。”
“今晚我能留在这里吗?”赵晓卉沉默许久,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以,以后总部会放宽你的活动区域,你可以留在附属医院,不过如果要去别的地方,最好先报备。这是你父亲提出的要求,给你更多的空间,总部既然答应了。”赵安雅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