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不爱她呀。”斯特罗伊夫说。
“说到底,不是还没有什么事情说明她过得不幸福嘛。就我们所知道的,他们也许安定下来,成了一对安居乐业的夫妻了。”
斯特罗伊夫看着我,两只眼睛苦巴巴的。
“当然了,这和你毫不相干。但是对我来说,这件事相当严重,严重得不能再严重了。”
如果我表现得不耐烦、不严肃,我确实是过分了。
“你愿意为我做点事情吗?”斯特罗伊夫问道。
“愿意呀。”
“你能代我给布兰奇写几句话吗?”
“你自己为什么不写呢?”
“我写了一封又一封。我早料到她不会回信。我想她连看都不看那些信的。”
“你没有考虑到女人的好奇心。你认为她能抗拒好奇心吗?”
“她能抗拒——对我的好奇心。”
我迅速看了他一眼。他垂下了眼睛。他的回答在我听来格外低三下四。他很清楚,她对他冷漠至极,厌恶透了。他的笔迹对她不会有丝毫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