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仿佛一点枯萎的花,没有半点该有的朝气,如今完全判若两人,想想也对,那些年我是怎么对她的,她每天都生不如死了,能有朝气才怪。
我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可是她却释怀了,她没有躲开我,对待我的态度,仿佛在对待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所有的爱情情仇,早已化成了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心如刀绞,站在她面前,向她道歉,“我没想到宋芊芊没死,还差点害死了你。”
“我明明掐死了她的,是我太大意了,我当时就应该亲自送她去火葬场,可我觉得太便宜她了,没想到酿成大错。”
要不是傅南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差点害死了薄烟,差点害死了傅南笙,“薄烟,对不起。”
薄烟摇了摇头,语气是那么平淡,“没什么,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再放心上了。”
可是,我还放在心上。
她那样平静,我却显得格外的局促不安,手和脚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直到手抄进了裤袋里,摸到了那些纸张。
我突然想起来,我来是要把孩子们的思念交给她的,想要告诉她,孩子们很想她,想要问一问她,薄烟,你有没有想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