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平闻言道了一声,再拜了拜,走了出去。他只是奉命前来告诉曹安民糜竺的心意,现在已经传到,也就该回去复命了。
一旁的魏续就显得有些拘谨。
自打吕布败亡,他一个将军做了家将之后,对于曹安民只有害怕和敬仰,再无以前那般张狂。
待糜平离去之后,曹安民才微笑的看着眼前的魏续道:“许久未见,魏将军怎么精神状态不佳,难不成现在也不上马弯弓了?”
魏续尴尬的笑了笑。
为了避嫌,莫说是上马弯弓,杀鸡屠狗这种事情也未曾再做。
“其实也没有必要如此,以你的才能当一员副将还是绰绰有余,何必荒废自己一身本领呢!”
魏续叹了口气道:“自温侯逝去,小人已经再无上阵杀敌之心,只愿好好护卫着温侯的家眷终老足矣,公末再劝。”
人有所志,曹安民也不好多说,随即岔开话题问道:“不知严氏可准许这门婚事?”
魏续点点头:“姐姐自然是同意,只不过在为了聘礼的事情发愁。”
曹安民闻言顿时笑了。
“整个徐州都是我的,旖玲入了我的府邸,自然就和嫣儿他们一样,都是我的妻妾,我难不成还能让他们饿着不成。”
魏续笑笑,这聘礼之中有很多门路,曹安民如此之说,很显然他并不清楚。
“话已经带到,公但早歇,在下先行告退了。”
曹安民也没有挽留,让下人引魏续离去,独自一人坐在府邸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