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就这么办,我以长辈的身份主持这场婚礼,我同意让江月淼嫁给你浩峰。”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村长,我不同意。徐浩峰,我不会嫁给你这个泼皮。”
然而就像提线木偶般,江月淼完全反抗不了。
江大财不由分说:“江月淼,你在胡闹什么?这等好事你竟然不要?今天你不嫁也得嫁。”
“村长,不要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嫁了我家中的江泽进,江芷若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呜呜……”
正当江月淼手足无措、心灰意冷之时,钱阳鑫站了出来:
“村长,我问你一个问题,耽误朝廷赋税该当何罪?”
“杀头,这事你竟然不知道?”
“呵,江大财,猪精,你们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
“你什么意思?”
“当今朝廷可是重视赋税,江月淼现在嫁人,那么她中只有江泽进、江芷若两个乳臭未干小毛头,他们怎么能种地?种不了地就是没了粮食,没了粮食就是缴纳不了影响朝廷的赋税,缴纳不了粮食就违抗朝廷律法,就要杀头。”
“这关我什么事呢?”徐浩峰笑嘻嘻地道。
钱阳鑫轻轻瞟了一眼,越发清晰明白对这个下半身动物。
自古就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江月淼嫁给徐浩峰,虽然生了孩子确实能减免赋税,但减的是徐浩峰他家,而不是江月淼这个家的。
并且失去了江月淼,江泽进和江芷若无能力种地,迎接他们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