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胡,你有没有一种灾难要马上降临的感觉。”
听了他的话,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但是,我安慰他,“我没什么感觉,行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走吧。”
我们俩继续往前走着。
虽说不说话,但是我从紧张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的心里紧绷着一根线,这根线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一触,就会引起一场巨大的灾难似的。
而我,有同样和感觉。
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们俩个的心头,加喘气都有些困难。
我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又发出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拼命狂叫,但是他们叫得什么一点也听不清楚。
我们更加紧张了。
突然,路易斯向前一指,“胡,你看,又一具尸体。”
我抬头一看。
果然,前面躺着一具血淋淋,被吃了一大半肉的尸体,有一群沙鼠正用正用尖锐的爪子和牙齿在扒食尸体上的肉和内脏,满地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