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愣。随后听红笺出府回来,道外头不知谁放的流言,将贺南风同玉辞床底相处之事编成了上下几场,天天茶馆酒楼说书,尤其不堪入耳……
贺南风一听,便知是恒顺的报复。随即又得知,恒顺公主府又死了几个面首和奴婢,丢出的尸体上满是抽打鞭痕,明显虐待致死。
那些人,承受了她和玉辞点燃的怒火,所以无辜丧命。
自前尘,她便觉得恒顺从头到脚,一举一动,入目便叫人有无法形容的反感、憎恶或是恐惧,如果说不是内里无比丑陋的灵魂即将膨胀而出,使得外在肉体都发生了变化,就真的无法解释。
贺南风神色凝重,沉吟许久后,轻轻叹了口气。
然近来心中不愉的,还并不止她一个。这厢出府与李昭玉在鹤鸣煮茶时,对方也似乎郁郁不乐。
统领大人素来情绪不外显是一,情绪变化确实很少是二,所以连贺南风都极少见到她这般模样,似个闺中含着怨气的小女儿一样,便不由关切,问发生了何事。
李昭玉抬眸看着对方,默然半晌,方道:“你疏通万俟家族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贺南风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