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陈儒之把林峰带走似并无责罚之意,将他给带到了书房里面,向他质问方才白婉柔与他之间的对话。
“王妃向卑职询问了当年王爷被下药的事,如此说来,卑职倒也十分疑惑,当年王爷是被谁算计了,老王爷的死,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有关系?”
林峰总觉得,当年王爷被下药这件事不简单,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老王爷的死也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本王自会查明当年的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陈儒之心存怀疑,却不想下人过多嘴舌。
次日,便是白婉柔回门的日子,她还真没有用王府的钱,去买什么回门要带给父亲的东西,这倒是让陈儒之有些意外,却置之不理。
“王爷今儿不是有事吗?若是抽不开身,是可以不用跟着一起的。”
原本已经坐上马车看了好一会儿书,准备等青棠和绿竹上车后就让车夫驱车往侯府去的白婉柔,在见到陈儒之旁若无人的掀开帘子坐进来时,不冷不热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