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于来看彭教授,他最近几日下楼都望车牌有没有您的。”
江行止不言不语。
车门打开,车钥匙抛给站岗处的保安,这才划动手机接听。
通话里。
谢逢青开腔就是玩笑话,“舍得接了?奴才给您发微信,您也不回。”接着把玩手里的青苹果,“我的江公子是被关在伦敦背家规了吗。”
江行止懒散道,“你有事?”
“我能不能想你。”谢逢青兴致高昂,“不回来啊,你家那位宝贝小阿行出来浪不着家,那么单纯一只,小心被别人一颗糖就拐跑。”
谢逢青说的时候,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冬凝,这下,笑得更开心。
江行止修长指骨捏着手机,只是说一句,“先忙。”
最后谢逢青说什么,江行止也懒得听,掐断通话。
总是有事没事儿的。
今天受老师邀约过来。
部队学院的战教部彭教授,和江家老爷子是好友,当年江行止在部队学院进修一年后,出国留学伦敦商学院。
最看好的学子,最后还是从了商。
江行止进门,入座茶位,“老师。”
“彭老师。”身后同样跟来一声女子的招呼。
女子说着,将带来的礼品亲手交到彭教授手里,“好久不见。”